5月27日的奥运火炬传递在哀悼地震亡灵中开始,这符合南京的气质。全国的文人们经常忧郁地说,南京是座悲伤的城市。
在中山陵背面的一座公墓里,坐着一个同样忧郁的小伙子,他在墓园里踱步,遇见了我。我以为他知道这里的历史,要和他交谈,但他告诉我,他只是心情不好,在这个寂静的墓园里转转。
你必须穿过中山陵的喧闹,绕过钟山,才能到达这座罕有人光顾的航空烈士陵园,他建于1932 年,后因埋葬二战中国战场上牺牲的中外飞行员而存在。1937年的笕桥空战,中国军队创造了击落敌机6架,本方无损失的记录,蒋介石把这一天(8月14 日)定为空军日。后来,江山易主,公墓的8月14日也不再是节日,只剩下静静躺在这里的飞行员们,和每年来给他们献花的惦记者。
吴先生带着他的儿子到这里散步,他住在紫金山脚下,步行可及。每一次来,他都会矗立在写着牺 牲者姓名的黑色大理石碑前,仔细看那些风华正茂年轻人的名字。他们曾和中央大学的女生们联谊,是众人倾慕的对象,但战争开始后,从航校毕业到最后牺牲,这 群空中精英的平均寿命只有6个月。直到有一天史沫特莱在重庆看到了一架孤独的飞机起飞拦截日本轰炸机群。他只是孤独的一架,此时是1940年。史沫特莱 说,在那样一种时刻,我曾希望有能力为那一架小小的飞机写一首不朽的诗。
(最近一两个月本人不幸迅速沦为电视机的奴隶,虽然基本都是看球赛,但还是挡不住电视剧电影的诱惑啊,虽然看的数量相比电视狂人来说很少而已),南京某某台放的,嗯,感觉还可以,挺喜欢里面的"晴小姐"的,护士的造型不禁让我想起了某某人(唉,快嫁作他人妇了,不提不提......)前去Google一下,原来是皇帝专业户张国立的儿子张默
昨夜压着一阵阵袭来的睡意,在我那十多平的破旧小屋里,几近裸身,坐在刚买的凉席上,四只眼睛紧盯着一个礼拜前买的14寸小彩电,开始了我的2006世界杯之旅。
今天去了苏州,参加平安保险的书面考试,接下来就是等面试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没有兴趣去写Blog了,可能是因为自身的不确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