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不屑于表现我很喜欢我的大学,以及我的大学生活的。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我不喜欢、甚至于厌烦我这4年来的龌龊大学生活——因为于我,就像是一段真空,空空而无物——似乎什么都没有经历,我的大学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昨天,在学校一附院的礼堂,我竟然会去参加毕业晚会,并且从开始一直坐到最后。完全忘了我去之前说的,半小时后走人的想法了。——倒不是昨日的节目有多么精彩,讲话有多么煽情,都没有。
倒是昨日,音响效果之差、准备之不充分,在那的应该都能感觉到了。这当然也包括我们的系主任以及各位老师们。但我确实,在只有瓜子、花生,没有水的情况下;在一会音响“唧唧喳喳”的叫上两声的情况下,一直坐到了晚上9点半,晚会结束的那一刻。
因为——我的大学生涯,在那一刻,已被标志结束了——在唯一一次鼻子酸了一下的时候,在我初中之时最爱的那首《祝你一路顺风》中,我们——毕业班的一帮——和师弟师妹们一起唱起这首歌的时候,还是酸了,真的酸了。
虽然,我曾经那样说过:
躺在宿舍的时候,一位已经时常一起玩游戏的同学,说实话,他脑瓜蛮好使的,但常常向我抱怨:在“这样一个充满堕落与颓废的校园里”(原语),他却提不起哪怕一丁点学习的劲头来。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现在所在的,是怎样的一所学校,仅仅60人不到的班级里面,竟然就为了搞跨那个班长,弹劾那个委员弄的你死我活,一盘散沙。或许,这些话里面有我的片面之词吧。但无论如何,我已经陷进或者说已经无意地去适应这样一个环境,并渐渐让自己变的麻木和明哲保身。
曾经在高中无限向往的,大一踌躇满志的,美好的大学,就剩下9个月了,并且是无觉珍贵的9个月,一班同学,竟还如以往一般,各人自扫门前雪。
而自己,竟也是这班中如此的一员。
不管怎么说,这,也许是我学生生涯的终结了——至少从目前来讲是这样的罢。我们,尽管一盘散沙似的——我和我的那帮一起度过四年大学的兄弟们,就要分开了。 今早,我给我们班一个女生开玩笑,说:
唉,怎么会在这时候做梦喜欢上你那?她给的回答却真的让我忽然想起,我们真的就要永远分开了:现在都快毕业了,你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呢?你就不怕我难过啊,真是的。
你回你的家,我回我的家,若干年之后,你说不定连我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到那时,就真的都忘了。
是啊,若干年之后,我还会记得,我在今天——2005年5月19日的早上,还这么跟一个同班女生开过这样的一个玩笑么?我还会记得,在昨晚——2005年5月18日晚上,我们开毕业晚会,我踩破了8只气球、在结束的时候,全班上去唱《但愿人长久》么?
Oh ~ Friend 我对你的想念
此刻特別强烈 这么多年
Oh ~ Friend 我对你的想念
此刻特別强烈 如此遥远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在学刑事诉讼的时候,就听我们老师不止一遍的提到它,但是他给我们讲的,自然是如何从多种纷繁复杂的证据里面,从各种看似都有其道理的辩护或陈述理由中,辩出真伪来。 虽然说句实话,我并非为了要去练就缜密的思维方式、严谨的逻辑推理,而去到处寻找它。我只是想知道,人性,是否真的在《罗》中被揭露的彻头彻尾,一丝不挂。 就在自己苦苦寻找而不可得的情况下,在我以为现在这种老电影,或者说“严肃电影”,已经销声匿迹的时代里,却收到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前无意去申请的
两个人呆站着,代表着日本这个多雨水国家的倾盆大雨似乎没得停。但是与雨声相反的,确是和尚和樵夫的一言不发,仅仅就是两声:“太不可思议”了,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又仿佛期待着什么,因为在我狭隘的观影经验中,每部电影,总得有什么故事发生,恰恰就如那后来赶来,却仿佛比谁都关心发生了什么似的死死缠着,无法摆脱。摆脱大雨所带来的压抑,所带来的无事可做、心如空穴、而且极有可能,就如那“庶民”一样,有着某种
烈日下,伴着后来在影片中频繁听到的那段音乐(什么乐器,我也不知道),强而有力。不自觉得想躲避那阳光,那让人感到浑身燥热的烈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耐着性子跟着他“走”向林丛中。随后,发现斗笠、断绳、木梳(在片中没看出来-_-!),然后是尸体,随着剧烈抖动的镜头,樵夫逃似的来到了“法官(或行政长官)”的面前。“法官”其实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没有声音、没有面貌,镜头的中心对着每一个证人或当事人,只有他(她)向你陈述,并且据此判断法官到底问了些什么。 然而,法官并未在这件命案中起到任何启示性或开拓性的作用。从樵夫开始,每人各执一词,且竟然奇怪的死去的武士的妻子和有“嫌疑”的大盗都承认:人是他(她)杀的。 他们都是为了什么?
在大盗多襄丸的的口中,他俨然一个杀了人的胜利者,他说自己本不想杀那武士,他只是想“玩玩”而已。在他的叙述中,武士的妻子从反抗到妥协,并且最后主动“参与”了大盗她的计划。镜头切换到在公堂上放肆大笑的大盗,他是在告诉人们,他是一个胜利者。在他干完了自己想干的事情,准备动身,离开那对遭到袭击的夫妻时,那妻子扑倒在他脚下。她尖声喊道:“你们两人必须死一个”。如果她在明知那个强盗和她丈夫两人都知道她被羞辱的状态下继续活下去,那么这种羞辱就是无法忍受的了。强盗让步了。他割断武士的绑绳,他们打了起来。这场战斗是艰难的,但是公平的,最后强盗杀死了武士。后者跌倒在一簇灌木丛中,并且被绊住。那慈悲的一击是一把野蛮的刀穿过他的身体。
那庶民听说过这个多襄丸,他认为他如果把她杀死那才算是多襄丸。但僧人说,她也在差人局;因为差人在她隐藏的一个寺庙里找到了她。那激动的樵夫插话说,她的故事和强盗的故事都是谎言。庶民一面拆下来更多的木板条来添火,一面回答说,“
这番话激怒了樵夫,他在愤怒之中指责庶民和那自私的强盗和武士是一路货,他跳上要掐他敌手的喉咙。在这里,他们扭打到外面的雨里。但是那庶民给了樵夫致命的一击,他指出樵夫的故事瞒不过他。樵夫感到有罪地陷入了被击垮的姿态:庶民把他推回到大门下的墙根处,那个和尚正抱着婴儿站在那里。庶民指控那樵夫偷了那把匕首:“贼喊捉贼!”樵夫垂下了脑袋。庶民掴他,得意地笑起来:“你还有话可说吗?”他在讥讽,然后边笑边走了。 婴儿哭了起来。我们现在又回到从大门外拍摄的远景镜头,雨似乎停了;偶尔有些雨点从大门的廊檐上滴下来,溅在石阶上。和尚向前迈出几步。樵夫跟着:他走近和尚,伸手去把那婴儿抱过来。和尚强烈地拒绝:“住手!你想剥他的衣服?” 樵夫感到震惊,并且露出受屈辱的神情,他默默地摇着头。他说:“我自己有六个孩子,多一个也没有什么,对吗?”从反拍的角度,我们看到和尚为他的误解道歉;但是樵夫承认自己对其他人的行为是抱怀疑的。“我感到羞耻。”和尚说他十分感激,樵夫愿意收养那个婴儿使和尚恢复了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