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路上的无尽狂奔……

星期三, 三月 16, 2005

风飞飞_追梦人、萨冈、孤独

忽然间伤感莫名,就在这快毕业而没毕业的当口。想到未来,那不确定的未来;就不免回忆起那无忧无虑的中小学的时光。


如倒流般,又听到了这首歌,记忆里鲜活的跳出了那幅画面——在树林中,胡斐追寻袁紫衣;而痴情的程灵素却来追寻胡斐,三人在同一画面的那个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挥而不去。



惆怅随之而来,就如萨冈的那本成名作《你好,忧愁》般,当年还稚嫩之时,情绪是如潮水般的,有时会觉得自己很难过,难过的简直想要死去,好像这个世界遗弃了我,生命一瞬间就真空了;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快乐的,由衷的快乐,纯洁如水。


而现在的状态,却是更磨人的,是那种黏黏的愁绪,就如空气般,无从躲避,却有时浓得让我窒息。



萨冈说她一生追寻的是自由,心灵的自由,在爱情来临时,她毅然结婚,但当她发觉回到家时已不再有向另一半讲述自己一天的欲望的时候——爱情消失了,她又决然的离了婚;在她拿到稿费去旅游的时候,一位有名的报纸的记者想采访她,她却回绝道:“赚了钱却不能享受钱带给自己的美好时光,那赚钱干什么?”


然而,就是她,这位一生追寻自由的人,却一生都没能逃开孤独的尾随。在她的墓碑上是她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墓志铭:


这里安息着
不再为此痛苦的
弗朗索瓦.萨冈

好像自己瞬间就老去了,老的只剩下回忆了。


但愿这是短暂的心理低潮期才好。


孤独始终伴随着我——此记


星期日, 一月 16, 2005

讲政治别讲法律

这些天,因为天气冷,再加上带我的老师去学习,整个办案的事都落到了我头上,于是就以公安局为家,10天没回来过了。


大家都还好吧!


近日办案有一件让我很是郁闷的感觉,一个土豪乡绅式的人物挑衅别人引起斗殴,两父子打一妇女,结果一个被行拘,一个被警告,该妇女也被警告。本来这个最多也就是违反公平原则,就是对这妇女和其中一个负主要责任的受到的处罚是一样的。


但奇怪的在后头。


行拘的,公安部门在没有任何担保和保证金的情况下,却没有对他执行该处罚。


该妇女不服如此处罚提起了复议,到我手上之后,我的报告马上出来了,就是对行拘的立即执行;撤销对另一主要责任人的处罚,加重处罚;对该妇女的处罚撤销,不予处罚。


开始的时候通过的很顺利,但在把办案单位的喊来之后,该报告就该永远失效了。


我在无奈之下必须将报告写成:“本案事实清楚,程序合法,依据法律正确,处罚得当,建议予以维持。”


因为他们来了之后,因为某些千丝万缕的关系,科长对我说的只有一句话:“有的时候,要讲政治,法律不是永远有用的。”


这就是法律?我以后要走的路?



不知道。



评 论


耶利米 @ 2005-01-16 13:12
要想活下去
就要改变自己~
长大总是痛苦的~


183 @ 2005-01-19 17:31
你这个不算什么,希奇古怪的事多了。
在中国就是要讲政治,同学!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同学!


8j @ 2005-01-20 08:14
人渣枪毙一个少一个
可惜的是,这种状况一直在持续,而且就在眼前,却无法改变


liu6 @ 2005-02-05 22:56
不喜欢 政治就不要讲政治,在中国,法律也是为政治服务的呀 。
不要想不开,要学会生活首先就是要承认现实,这要才不会很 累。但这样可能会阻挠社会的发展哦


静静的 @ 2005-03-08 22:41
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星期二, 一月 04, 2005

他和她的故事

竟然是去年的同一时间写的……--2006.1.3 By Zhu8


如果你不小心路过这里,请你停住脚步,看一下下面他和她的故事,你的解答,也许会给他很多启发。我先代他谢谢你了!另外,请您不要去任意猜测谁是谁,这只是一个故事,而故事,仅仅是用来读的,不是用来猜测的。


他和她都快毕业了,他毕业了要回家的,他的家在很远的地方。他们没有办法走到一起了吗?——题记


《涅槃经》第十九卷「八大地狱之最,称为无间地狱,为无间断遭受大苦之意,故有此名。」

正在看《无间道》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她的短信:“我现在在SDDS,有空过来没?”


他于是问她:“你一个人?”


“一个人,来吗?”


“好的,我马上过来。”不过,他想先上下QQ,看下朋友在不,然后再去。


短信又响了:“不用来了!”前后间隔两分钟。


他感到很奇怪,于是问她:“怎么了?干吗又不用来了?”


“我也不知道”手机上这样显示。


他觉得不对劲了,跟在网吧的朋友说了再见,立刻拿起东西,带上帽子、手套,向外走去——这儿的冬天有点冷,他都已经生冻疮了。


到了外面,他给她打电话过去,想问一下是怎么回事。


可是,电话被挂了,再打,再挂,又打,还是挂。


他觉得有什么问题,担心她有什么事,开始跑了起来。向SDDS跑去。


他发去短信问,收到这样的回答:“没事,我这很吵。”;“我已经不在这儿了”;“我快到学校了”。


他没有理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跑的快了起来,快到那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到学校了,求你,快来!”


他把手机揣进衣袋,快步向SDDS里面走去,在靠窗的一角,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旁边坐着一个男生,而她此时,手里正拿着手机。


他觉得脑袋嗡了一下,离开退出了SDDS的大门,在一棵树边蹲下,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为什么要骗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他的屏幕上显示。


他忽然觉得好累。



他看见他们站起来,朝另一扇门走了出去…他不想站起来,他不想追,他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呆呆的想着:“她为什么怕我知道?”


他躺在了床上,躲在被窝里,呆呆的看着手机,希望她会打个电话过来,哪怕是条短信也行,不管说什么,只要有字在上面就行,他觉得心被吊着,就这样悬着,好难过的感觉…


可是,他等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他睡到了下午3点,起来之后,打她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如需留言,请拨12580……”


下午17点10分,他终于收到了她的短信:“那人你看到了吧,我曾经的男朋友,之前的短信都是他发的。”


他提出要见她。


他们走在街上,她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他什么也不说。


他们坐在茶屋里,她翻看着杂志,他抽着烟,他仿佛在等什么,但是,只到他和她各自回了宿舍,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晚上23:31分,他一个人在宿舍,给她短信:“直说吧,迟早的事。我知道现在连自己的未来都不确定,根本没资格谈什么承诺。我在你的心中,是怎样的一个位置?我想听实话。”


“比普通朋友好一点的朋友,有考虑过更进一步的发展,但知道不可以。”


“你就觉得没可能了吗?这个世界就他妈的这样不可以改变?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去走没有把握的路的,是不是?相对于现实,我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早就已被击倒,不管那伤有多大,我还是要挣扎着爬起来,我爬起来了吗?我不知道”


…………

他们聊到了快两点。


她说:“不说了,你我都很累,不管能否睡着,都睡吧。剩下的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我只想彼此能留下美好的回忆,你可以从此不理我,但我还是要感激你,不管你是否接受。”


“我为何要不理你?我并未付出什么、也未祈求什么,也许只是一场梦,梦醒一切已随风。不过说实话,我讨厌回忆。厌恶至极——因为我无法忘记。”


他躺在被子里,台灯还亮着,他想,这一切只是他对现实的一种反抗,仅仅是用来证明:他是错的。仅此而已。如果再聊下去,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言语忽然间变的如此苍白。


他不能确定,他以后会在哪儿,他无法确定,他是不是会留下来,而留下来,是为了谁。


“到底,什么是爱啊?”他想,象个孩子一般。


星期三, 十二月 08, 2004

万象 2 期、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

今日去书店,看到我2月没买到的2期万象,遂立刻买回来翻了.


读到了 张汝伦先生的<醒的理性主义者还是顽固的浪漫主义者>,讲的是霍氏对历史的态度,和他那超脱的政治观,以他学术上的显赫名声,却在日益声名狼藉的英国共产党里呆了六十年之久,而且对一切政治斗争犹如超脱一般.


来网上查了下他的<极端的年代>,找到最多的却是他的,好象现在大家都青睐Revolution,不喜欢Extrames了.不过后来在一个老站上:素心书苑找到了,兹摘录最后一段.看看90年代霍氏对于未来的揣想:



作者一路写来,并不能为人类提供答案。世人能否解决。如何解决千年末面临的问题,此处并没有答案。本书或许可以帮助我们认识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什么,解决的条件在哪里;却不能指出这些条件已经具备多少,或有几分正在酝酿之中。本书提出的讨论,也可以让我们明白我们所知何其有限,以及本世纪担负决策重任诸人的认知何等贫乏(已往种种,尤其是本世纪下半期发生的各种事情,他们事先几乎毫无所知,更别说有所预测)。更进一步,也证实了许多人早已疑心的事实:所谓历史——在其他许多更重要的事情以外——乃是人类罪行与愚行的记录。我们只能记录,却不能预测。预言,一点用处也没有。
因此,本书若以预测结束,自是愚不可及。发生于短促二十世纪的地壳变动,已经使得世事难以辨认;而目前正在发生的种种变化,更将使其难以理清。妄做揣测,岂非痴人说梦!依照眼前的形势看来,似乎比80年代更令人感到前途黯淡。此时作者以下面的一段话,结束对“漫长十九世纪”历史三部曲的长卷论述:
21世纪的世界,将是一个比较美好的世界;此中证据确在,不容忽视。如果世人能够避免毁灭自己的愚蠢行动(即以核战争自杀),这一可能实现的百分比必将很高。
然而史家现在虽然年事已高,不再能期待在其仅余的有生之年,还可亲眼见到重大的好转马上发生,却也不能否认假以时日,给世界以25年或半个世纪,事情也许会有转机的可能。无论如何,眼前这后冷战时期的分崩离析,很可能只是暂时性的阶段——虽然在世人眼里,比起在两度世界“热”战之后出现的崩溃破坏,这段时间似乎已经拖得更长了。然而不论希望或恐惧,都不属于预言的范畴。我们知道,虽然人类对细部的结果茫然无知、惶惑不确;但是在这不透明的云层背后,那股形成20世纪的历史力量,仍将继续发展。资本主义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经济科技变迁,这个过程,已成为过去两三百年人间的主调。我们所生活的动荡世界,被它连根拔起,被它完全改变。但是我们深深知道,至少有理由假定,这种现象不可能无限期永久继续下去;未来,不是过去的无限延续。而且种种内外迹象已经显示,眼前我们已经抵达一个历史性危机的关键时刻。科技经济产生的力量,如今已经巨大到足以毁灭环境,也就是人类生存所依的物质世界基础。我们薪传自人类过去的遗产,已遭融蚀;社会的结构本身,甚至包括资本主义经济的部分社会基石,正因此处在重大的毁灭转折点上。我们的世界,既有从外炸裂的危险,也有从内引爆的可能。它非得改变不可。
我们不知道自己正往何处去。我们只知道,历史已经将世界带到这个关口,以及我们所以走上这个关口的原因——如果读者同意本书的论点。然而,有件事情相当简单。人类若想要有一个看得清楚的未来,绝不会是靠着过去或现在的延续达到。如果我们打算在这个旧基败垣上建立新的千年,注定将失败。失败的代价,即人类社会若不大加改变,将会是一片黑暗。

星期二, 十月 19, 2004

再见,灵素……

今日,看完了23,24两集,就让时间停滞在第25集罢。因为,即使他们的故事再吸引我,再令我伤感,我也只能停止了。因为,现在不是在清朝,我不是胡斐,也没有一个程灵素,袁紫衣,甚至苗若兰,为了我伤神。我需要面对的是现实,是那越来越近的考试,是那越压越紧的未来。看到24集结束,我才知道原来袁是想成全斐和素,就让他们停在这吧,在谁也没有伤害谁之前。以后,我会重新看的,我会买下一套碟(如果还能买到的话),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跟着他们一起去追梦吧!现在,该追的是自己的梦。


BLOG也停滞在2004年10月18日。今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时间,来写这些了,只希望,所有人都幸福,平安. Sendoh ,希望你快乐!徒儿,希望你快乐!所有关心过我,帮助过我,我所关心,我所帮助过的,你们都能快乐!好么?希望每个人都能有一个心目中的他(她),希望你们幸福!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惟有与你同行,与你同行,才能把梦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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